真是矛盾。
孟镜年喉结微滚。
指尖碰到了她的舌面,柔软、潮湿、温热。联觉勾起的记忆,使他的忍耐力土崩瓦解,手指抽回,骤然俯身,咬住她的唇,舌尖毫不犹豫地探进去。
林檎两条手臂抬高,勾住他的颈项,回应得有些力有不逮,很快便被夺尽呼吸。
皮肤相贴,比太阳烧尽还要滚烫,邀请他们与这个世界一同堕入黑暗。
……
林檎耳朵贴着他的侧脸,手掌无力地去推他,“不行……你等一下……”
这种时候,孟镜年自不可能听她的话。
“孟镜年……你等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
孟镜年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仍然没有松懈半分,声音沉沉地说:“床单反正要洗。”
“……”
秩序、理智和廉耻一并被摧毁的癫狂时刻,孟镜年紧紧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似安抚似引诱,叫了她无数声的“宝贝”。
天已经彻底黑了。
林檎脸颊贴着枕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