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缩在办公桌下的崔淼淼反应,理事长伸手扯着她的头发就把从下面拉出来,粗暴地把她丢到桌面,办公室还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原来助理早在不知何时,就离开了办公室。
理事长不停往上提起她的头发,让靠在桌上的崔淼淼被头皮拉扯的疼痛感露怯,不得不只能仰着头看他。
他冷笑着说:“崔老师会怕疼吗?看来是不怕的,不然怎么会像狗一样胡乱咬人呢?”
说着还在崔淼淼冒着汗的脸上轻轻扇了几下,刚刚被他捅得肿痛的腮边,在不算重的拍打下泛着红晕。
崔淼淼的小腹被又硬起来的肉棒顶着,身下的办公桌在这样的推动下纹丝不动,无处可躲的境地让她只能听着理事长羞辱的话语,紧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回应的声音。
理事长拿起桌上的钢笔就粗暴得捅进她的小穴里,坚硬冰凉的金属材质让她哆嗦了一下,猛地又被伸进了第二支钢笔,并排着夹到小穴里,之前那支的温热和新钢笔的冰凉形成明显的反差,敏感的崔淼淼感知到着这一切差别,却极力表现得没有感觉。
直到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还在艰难挤进来的时候,崔淼淼的小穴被四支各色钢笔撑成了圆方形。
她只能尽可能张开腿,避免太过笔直的钢笔弄伤自己,但第五支钢笔的缓慢却让她害怕起来,一声声闷哼声再也压抑不住,向后躲却在没有退路,小穴被冰冷的质感入侵,小穴在这样越来越多的进入下,撑得快要裂开来。
坚持好像再没有意义,这根就算插了进来,理事长还要再插一根的话,她还能承受吗?她会死......怎么办?除了求饶以外,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
晶莹的泪从眼角流下,快速滴落消失在发间。
崔淼淼再压抑不住呻吟声,在痛楚恐惧和快感的刺激下,像是做爱时喘着的叫着:“理,理事长,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应该咬你,对不起......呜呜呜......”
理事长终于停下插入钢笔的手,奖励般地摸了摸她的头,让感受到头顶抚慰的崔淼淼,一下子哭得更加大声,抽泣声伴着身体的抽动,穴里将插着的那四支钢笔夹得快要一点点吞进去。
不等崔淼淼平复好心情,理事长粗暴地握着四支钢笔一瞬间抽了出来,看着突然失去支撑物,一下子合不回来的红色肉洞不停留着淫水,几个收缩间又变回了小小的嫩穴,根本看不出来之前可以被插得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