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咬吗?”
“不敢咬了!真的不敢咬了!”面对理事长的问题,崔淼淼已经不需要思考,脱口而出的温顺认错,只希望好好回答,不要再挨打。
于是在理事长让她跪下,爬到他脚边的时候,崔淼淼也只是顶着漂亮的脸蛋,晃荡着一红一白的奶子,扭动着腰肢慢慢爬了过来......
即便心里并不想这样做,但是对疼痛的惧怕让她学会了暂时的听话,每一次的惩罚都是最好的一课。
虽然是这样,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像母狗一样爬到他脚边,被硬头的皮鞋踢到臀部,乖乖学会挪动到更好进入的姿势后,被那根自己咬过的肉棒狠狠插入的时候,心里却是那么满足的心情。
崔淼淼仰着头叫出一声声媚叫,高高抬起屁股让肉棒好插得更深,光泽的一头长发被理事长扯在手里,像是驭兽的缰绳拉扯着,而她就是这头被驯服的母兽,雌伏在他的奖赏和惩罚下。
身体在极限的拉扯和快感间形成优美极致的弧线,小穴被狰狞滚烫的肉棒不停的捅进,被插入和顶到花心的快感和头皮奶子的痛楚下混成一团,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和状态下,流着眼泪啊啊啊尖叫着到了高潮。
理事长却举起手开始打她浑圆白嫩的臀部,一下下越打越重,整个办公室都回响着清脆的巴掌声,不一会就红了一片。
本来高潮后累得没有力气的崔淼淼,在这种钝痛下,只能紧紧夹着穴里仍未释放的肉棒。
这样的行为像是讨好了理事长,被打的疼痛会在夹紧后变轻,崔淼淼就开始用湿滑紧致的小穴用心裹住这根残暴的肉棒,汗水和眼泪一起流到了光洁的身体上,媚叫声越来越放荡。
理事长对她的讨好似乎很受用,轻笑着叫:“小母狗。”大肉棒愈发地用力,像要操死她一样。
被鼓励到的崔淼淼呻吟着说:“啊啊我就是我就是母狗啊骚逼喜欢被操啊啊啊”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