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弥补,于是自我责备痛苦。
所以,听见崔淼淼说:“那你爸把我当母狗,你来当我的小公狗如何,现在开始,爬吧。”
不需要任何惩戒的他,自觉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她面前,乖巧地主动舔起了她的脚,直到崔淼淼让他停止,他柔软的舌才离开了被舔到晶莹透亮的脚趾。
他想要被崔淼淼需要,他也想要赎罪,也许再被她鞭打的话,他的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第16章醉酒play
即便卢子期心甘情愿的当趴在她脚边的狗,崔淼淼曾受到的屈辱也不会减少半分。
这也许对理事长来说是一种报复,对喜欢自己的卢子期来说并不公平。
但无论如何,她永远不会像理事长一般毫无感情的暴力驯服不是吗?在鞭罚和斥责后,在禁锢着他的欲望不让舒缓时,她甚至会温柔地问候卢子期的感受。
羞辱和去人化是游戏的玩法,游戏结束后她也会允许卢子期恢复人的身份。
而理事长,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件物品,一样不需要任何尊重和感受的东西。
在被调教时,崔淼淼在恐惧和渴望下短暂地学会了放弃自己,从而更深入地感受着一切疼痛和快感,这种从未达到过体验让她难以忘怀,也许是喜欢的,她喜欢的是什么?却不愿意去深想。
但是她厌恶他的不在乎,仿佛她无足轻重,而她的身体上的愉悦就像是灵魂的背叛者。
她也恨失去自尊和人格的自己,每每看到身上的伤,她都再次感受着那种痛责,她摆脱不了这种经历,就好像她曾经堕落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即便出来了,她也还有一部分一直重复循环着那样的噩梦。
她仍然活在阳光下,却忘不了自己卑微的下跪爬行,是在仅仅见过一面的人面前,是在毫不在意自己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