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要把她绑到什么时候?绑到死吗?
是因为她把卢子期当狗对待吗?可理事长也在做这样的事啊?他凭什么因此苛责她。
但身上的痛楚像是警告一样,在她内心激动的时候,肌肉因为愤怒变得僵硬,可是疲惫到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反而还带来一阵抖动,光是这样,又让崔淼淼又留下了更多的汗水,难受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眼睛都逐渐模糊不清。
也许要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理事长。
她开始反省。
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姿势不够美丽,没有办法吸引理事长从办公桌离开呢?
在濒临倒下的时候,崔淼淼朦胧地看见眼前的光亮发黑的皮鞋停在她面前,仿佛看到了希望。
早就累到极限的身体,还是直挺挺地倒在了冰凉的地面。
她舔着因为缺水干涩的唇:“理事长......”说出来的话却沙哑得不像样。
理事长抬脚,翻过她红到不正常的,汗津的小脸:“崔老师,很享受绳缚吗?地毯都被你淫贱的水弄湿了啊。”
“很......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