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淼淼挣扎在惯性的服从和最初的目的里,她想起了自己要找到理事长的弱点。
她要报复他。
可她现在连动弹的能力都没有,好像一切都是空话。
滴滴滴......
滴滴滴......
因为来电,反复不停震动的手机亮了又暗,离衣服近在咫尺的距离,犹如天堑。
仿佛不断提醒着她不要沉溺。
她警惕不再想着更舒服的堕落方式,但一旦她开始想反抗,身体便不再麻木,勒出的痕迹和僵硬的四肢都开始变得难以接受起来。
肉体上一切的凌虐和不适都变得更为明显,每时每刻都在刺痛,下午到现在食水未进的腹腔开始空响。
而比饥渴更可怕的是,她胀痛的膀胱告诉她。
她要尿出来了。
只能尽量放缓呼吸的节奏,避免紧绷的身体让排泄的欲望更急切。
却还是敌不过生理的本能,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腿间,小腿上蜿蜒的水流形成了地板上的一滩深色。
崔淼淼悲哀的闭着眼,不愿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