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子期哪里会给他机会躲呢,两只大手压着他,不给他一点往前挪动的机会。
理事长在这样的禁锢下,无处可躲,只能感受着完全没办法承受的尺寸在强行冲破关卡,不停吸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是都没有效果。
崔淼淼的手还没到最宽的那一圈,理事长就出了一身冷汗,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崔淼淼用力往里钻,艰难地冲破了泥泞的混沌,终于来到了温暖红肿的花里。
今天用钢笔玩到后面的时候,肛门里面的肉快要翻出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见过几遍了,却还是第一次进来。
小小的入口,居然可以包裹着她整个拳头。
在以为难以承受的巨大撕裂感来临后,短暂巨痛就因为崔淼淼细细的手腕变得可以接受了。
菊穴里的拳头占据了所有空间,理事长觉得充实到不可思议,刚松了一口气,就被崔淼淼在菊穴里捶打的拳头打得像烂泥一样,隐忍着痛苦和极限快感的呻吟声。
崔淼淼大胆地捶进去,一下比一下重,肛门内壁的肉疯了一样搅动着,紧到不可思议,她猛地把拳头往外一拔,红色的洞口收缩到只比拳头小上一点。
一层层的肉在翻腾着,就像烧开的热水。
她握紧拳头再打进去的时候,就容易得多了,一下一下地连续拔出来,玩到理事长射了一股又一股白浆,到最后理事长菊花的肉都掉出来,还要她帮忙塞回去的时候才停下模拟拳击的手。
而这时,理事长的肉棒只能射出几乎透明的手,虚弱的呻吟声快要坏掉似的。
“真没用,这就不行了。”
崔淼淼嫌弃道,抱着卢子期的头玩了一会,高潮几次以后,坐在卢子期身上也累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