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提那件事了吗?”周其野更要笑了,跟她商量。
言谨欣然应允:“行啊,那就提点别的。”
他又看她,知道肯定没好事。
她已经伸手切了歌,换成一首《哈库那玛塔塔》,提议:“蓬蓬,我们唱歌吧。”
周其野大笑。
言谨还是演丁满,唱:“When he was a young warthog……”
周其野自动接下一句:“When I was a young warthog……”
然后她说:“Very nice!”
他说:“Thanks!”
车行在滨海的公路上,直至到达大陆的尽头。
此地距离布宜诺斯艾利斯三千多公里,气温又从南半球夏日的三十度,降到了靠近南极的十多度。空气清冷,放眼便可看见远处雪山白色的山顶。
他们去“世界尽头”邮局,言谨又买了明信片,这一次有好多,一张张写好,一张张寄出去。
给吴清羽的仍旧是那句话: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
老生常谈,却忽然让她感动,因为她们真的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穿越了漫长的时间。直至此刻,这句话才有了切实的意义,不仅仅是一句歌词,一个梦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