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殷头皮发麻,身子又软又烫。
“你在说什么……”
其实池殷现在很紧张,因为谢矜轻易就戳穿了他木偶师的身份。
但他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身后那人又凑近了一点,呼吸扫在他的脖颈处,轻轻低嗅着。
池殷没搞懂这个事情的走向。
认出了他是木偶师,然后就用这种暧昧的姿势?
如果不是谢矜发了疯,那池殷只能想到一件事
说明谢矜还在试探他。
如果谢矜真的笃定了他的身份,会他转过头的那瞬间,直接把他一枪崩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谢矜在犹豫着他究竟是谁。
而这个“谁”对谢矜而言很重要,所以才不敢杀了他。
池殷尽量平复呼吸,那人的指尖揉到了他的唇瓣,拨弄着他不太明显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