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要改口时,谢矜说话了。
男人的胸膛贴着他柔软的后背,语调冰冷间,带着一点戏谑:“做什么都可以么。”
等池殷反应过来。
他已经被谢矜掰正了回来,后脑勺贴到了墙面,抬头对上谢矜的目光。
男人微弓了一下身,凑得极近,漆黑的眼盯着他,像是要看出什么破绽,“来取悦我也行?”
池殷赌对了。
谢矜果然是在试探他。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谢矜作为木偶师的多年队友,当然知道操作丝线的那人最讨厌的便是“取悦”二字。
甚至到了反感的地步。
池殷现在就差点没忍住剧烈的心理反应,但是很奇怪的是,在意识到要取悦的人是谢矜后。
那种反感奇迹般地消散下去了。
“好,我取悦你。”池殷脸色微白得不太明显,他就这样,毫无异样地凑近面前的人。
谢矜比他高大半个头,
他仰着脖颈,阖起眼,将唇瓣贴上了谢矜的,湿湿地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