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娇软的他抵在旁边的墙壁上。
石洞里的墙都很冷,池殷柔软的背后贴着,脊骨都泛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但面前的人体温烫得能将人烫化。
棉线被对方抓在手心,轻扯间,牵动着他轻颤的身子。
池殷一句话也说不出,漏出来的,只剩下零落破碎的哭腔。
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身在冰湖里,又被烈火烧着,烧到极致难耐,毫不收敛。
鬼屋的岩洞上滴嗒着掉落着水珠,划过,因疼感而皱起的眉眼,迷糊间他听见了好像是近处,又好像是远处有什么
撞击声。
是什么……
从哪里传来的。
是旁边有人在砸墙吗?
这个诡异的想法来得突如其来。
片刻后他忽而意识到,在狭小的空间里,声音是会回荡的,不由脖颈又漫上了浓重的血色。
整个人更烫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