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矜这人根本不对劲。
男人贴着他耳边:“我觉得我像个坏人,每天都在想着怎么骗你上床”
“殷殷……”
低沉中透着蛊惑人心
他竟然喊他这个名字。
是他的小名。
等池殷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谢矜诱抵在了墙上。
有烫意就直直地抵在,他腿间的缝隙。
轮廓清晰可怕。
池殷耳根也烫了起来。
这也太……
他会。
受不了的。
谢矜磨着他,池殷眼睫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