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音都是。
心底的怒火在这瞬间肆意蔓延着,成了能够燎原的暗火。
让谢矜又想起池殷。
身子娇软的少年昨晚还在他的身下,哭得脸上全是泪痕,到最后只知道可怜、轻轻地颤抖。
但池殷很少会在除了床上以外的其他地方,露出这种乞求的神色。
不。
是根本不会。
因为那个人看起来软,性子也乖巧,骨子里却带着几分傲气与倔犟,被欺负狠了只能默默咬着唇瓣不吭声。
池殷从来不会有这种令人好拿捏的感觉。
“阿矜?”
大概是他出神太明显,阿辞喊了他一声。
谢矜敛目,偏头望见阿辞紧张兮兮地望着他。大概是在副本间流浪惯了,身上有很多的伤。
谢矜强行止住了回忆。
他不该去挑剔他的小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