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矜觉得自己快要走不了,他捏住了池殷柔软的肩膀,“你说什么。”
尾音都是急促的。
池殷很轻得笑了一下,木偶师就很喜欢这样笑,勾得人心底发痒。
少年压低了一点嗓音,贴在他的耳骨处,湿湿热热的说:“怎么样都随便你,今晚我是你的……”
这句话没说完。
他的腰就被掐住了。
灵堂前。池殷坐在谢矜的腰间,肩膀处的白布微滑,衬衣扣子也散乱几扣,露出了雪白的肩头,低着头去吻谢矜的手指。
池殷从未如此主动过。
在谢矜的印象里,池殷很少这样,因为对方很害羞。在他面前时,还会时常没由来的紧张。
现在想来那些异样。
不过是因为心虚。
伪装成阿辞的心虚……
一想到这谢矜拉回了一点神智,他闭眼片刻,掐着池殷的下颌,重新恢复了冷漠,尾音带着莫名的情绪,“你知道我是谁么,跟我这种有妻之夫纠缠不休。木偶师,你真的……”
却不料池殷黑白分明杏眼望着他,声音绵软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