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第一次遇见池殷,一切错误尚未发生之前,可以稳准狠地将手枪顶在池殷的额头。
随时都能开枪。
打死这个杀死他的小妻子的恶人。
可从他以为池殷是他的小妻子的那一刻。
无形之中,什么都变了。
谢矜太过熟悉池殷的身子,在对方软绵绵地贴上他时,就将理智都烧尽了。
有人就是能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罪恶感碾碎。
谢矜捏开了池殷的唇,偏头凑近,潮湿地探入。手指插入了少年黑软的发间,不断加深着。
池殷似乎受不了,开始想往后退。谢矜便顺势将他抵在了供桌旁,按着他的肩胛骨,凶狠地吻着。
池殷退无可退,都快无法呼吸,他艰难地阖开眼,可惜眸子还是涣散的,只能循着本能地想要推开这场猛烈的侵袭。
下一秒,细白的手腕被谢矜一只手拢在掌心间。
男人太凶了。
逼得他眼尾都微红。
只能被迫张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