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池殷从来没有用过这个词称呼他。
谢矜漆黑的眼微垂,“你说什么。”
池殷默然了一会,好像鼓起来一点勇气:“裴时晏,留下来。”
谢矜原地顿住了。
等反应过来后,指骨抵住了池殷的脸,眼睛深红得可怕,声音逼问:“裴时晏是谁?!”
池殷在喊谁。
这个哪个狗男人的名字。
池殷无辜又迷茫道:“我在喊你啊。”
“先生,你不是说要跟我举办婚礼的吗。”
谢矜听着这些话语,额间青筋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