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愣了愣,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半抬起身,果然,下一刻看到了自己大腿根内侧一片紫红的痕迹。
这个部位,应该是昨天楚昱抱着她撞击的太猛,拍打留下的。
沈初夏张张嘴想解释,却又无从下口,能怎么说,说到底就是她没守住,背叛了家庭。
无尽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有种暴风雨之前的诡异安静,逼得人心头发慌。
“呵,解释啊?!沈初夏!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最会骗我吗?说啊,你说啊!”
梁明峰抬起头,眼里闪动的光如同恶狼一般,脸颊上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说话更是狰狞无比:
“你喜欢被人舔,我甘愿伺候你,我像狗一样次次趴着讨你欢心,每次做爱,你但凡皱一下眉,我都会停下来调整,哪怕下面都硬得疼了!呵……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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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错了,是我太错了,沈初夏,你就是贱,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
男人说完后,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沈初夏扑倒,单手压住她的下颌,强硬的掰开,紧接着,一根满是腥浓味道的肉棒被强硬塞了进去。
víργòм 34.这里还没有人干过吧!
沈初夏很少给梁明峰口交,毕竟要维持在男人心目中女神的地位,就不能过于放浪。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比如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她会满足梁明峰的各种要求,包括口交,也包括一些奇怪的姿势。
以往的每一次,梁明峰都珍重对待,提前很久就开始做准备。为了让下体味道好,是真正的斋戒沐浴,像是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哪里会像此刻,男人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混合着汗味、酒味,那散发着浓烈麝香气息的肉根,就这么强行塞进了沈初夏嘴里,甫一进入,就是毫无怜惜的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