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的母亲,我会照顾好。”
短短时间离失去两位曾并肩作战的战友,严晨面上不见悲痛,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睁眼时,眼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他站了起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血色。
一个错步站稳,他抬手搓了搓脸,立刻回身,强迫自己不要看石面上的一团混乱。
时间紧迫,不能被情绪影响正事,执行任务要紧。
解开外套,严晨试图从贴身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
第一下用力时,手抖得太厉害,失败了。
他闭眼缓了缓,睁开眼睛时,眼底已恢复平静。
简单包扎了一下肩膀上被大鲵咬出的伤口后,严晨的目光扫过四周大大小小的洞口,又转向不远处的瀑布。
这些洞口不知道通向哪,贸然进入很可能会浪费很多时间。那就只能原路返回,顺着瀑布爬上去。
背包里倒是有绳索和攀登的工具,但是早在他掉下水潭的时候,就将背包遗落在水潭里了。
严晨低头看了看漆黑一片,深不见底的水潭,扭了扭脖子,毫不迟疑地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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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换头的案例不多,但其他部位的移植,我可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侯郁略带骄傲地挑了挑眉,把厚本子拍得哗哗作响,“通过对实验体的观察和总结,我做出了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