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莠儿怎么不写了?不是说?不管孤做什么诗,你都要为孤记录下吗?”
这段时间?他不管是随口念出的,还是随笔写在宣纸的上的诗文都会被安今整理出来,然后装订成册,但这句明显
少女?面?若桃花,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萧则留忽地笑了,起身朝她走来,似是有些遗憾道:“既然莠儿不愿为孤来记录,那孤便?自?己来吧。”
安今只?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随后手就被握住了,转耳就听到男人?颇有成就感道:“莠儿这字倒是与?孤越来越像了。”
他握着她的手,就像最开?始教她写字那样,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出夸赞她的诗句。
上面?是她所写,下面?是他所写,字迹相同,不细看还真以为是同一人?所写。
安今眨了眨眼?睛,她的字也算是萧则留一手教出来的,相像也是正常。
“不过字学得这般像,怎么孤教你画画,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听他提着这个,安今满脸绯红,掩饰性?地转过头,躲避扑在她脖颈间?的气息。
他那哪里是教,明明是在占她便?宜,说?自?己只?画山水的男人?画起人?不正经极了,她羞愤之时都不知道烧了多少幅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