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却似乎很开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正准备一饮而尽,忽而又送到了安今唇边,问道:“莠儿要喝吗?”
安今的眼?眸闪着好奇光芒。她微微仰头,正想就男人?递过来的手抿了一小?口。
然而没想到男人的手忽然又移远了些。
安今还以为他故意戏弄自?己,气鼓鼓的望着她。
男人?含笑,又拿了个杯子递她的手上,然后绕着她的臂弯,“新婚夜的合卺酒都没来得及喝,如?今也算补上了。”
安今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外,笑着配和饮下。
然而,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安今被这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得咳嗽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很快便?化作点点湿意弥漫开?来,看着好不可?怜。
男人?又好气又好笑,轻轻地拍打在安今的后背,试图帮她缓解这份不适,“早知道会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就不叫你喝了。”
安今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也觉得自?己有些破坏氛围,她摸了摸喉咙,打着手语说?道:是我喝太急,呛到了而已。
瞧着她的动作,男人?眸光微闪,他轻柔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轻声问道:“莠儿,你是一直都不会说?话吗?可?有找太医来看过?”
大家都说?她是生来如?此,可?是看到她现在这样难受都说?不出话的样子,他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他不明白为何上天会如?此残忍,给了她无比通透的心灵,却又剥夺她说?话的权利。
哪怕是最开?始的他,也总是不耐心看她的手语。
明明是一个人?却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就像木头一样活着,不难想她因此受了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