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知道阮贤被拘了两天,他也知道人刚被送回去,在对方对他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很多事了。又是因为身在官场,屈续胤识人本事一流,仅仅从这些细枝末节,从阮贤开口吐出的这沉静的两个字,他差不多就能拼凑出他这个人的秉性。
“你好。”
完全陌生的男声,虽无压迫感,却让阮贤本能的戒备。
“手指还好吗?”
“已经打过夹板了,不要紧。”被陌生人问到手上的伤处,阮贤仍旧如常回答。
屈续胤从他声音就听得出他和江尹一年龄相差不大,但性格方面差的应该挺多,江尹一在哪都玩的转是他眼界宽,能容事,知世故又不世故,这人显然没有这么宽的眼界,虽然从遇事可以看出心性不一般,但还是藏掩不住年少过傲的弊病。
阮贤还是没沉住气,他特别想要一个答案,“我应该不认识您吧,您为什么要帮我?”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57】
屈续胤并没有回答阮贤的话,反而继续按自己的
节奏道,“好好休养,这段时间放宽心。”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会有人跟着他的阮
贤,眼皮下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膝盖上,“..”有些话
本来就不需要说的太清楚。
屈续胤挂断了电话,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兴趣,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