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在了院中的长凳上,有侍卫上前行刑。
那板子三尺五寸,别说姜挽宁,便是常年训练有素的侍卫挨上几下也要去半条命。
裴肇从旁坐着监刑。
啪!
第一下板子下去,姜挽宁觉得灵魂都要被打了出来。
她红着眼,半点声音也没让自己发出来。
身后的衣衫破开后,是鲜红的血肉,一层层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倒是和这满院的红花应了景。
第二下板子下去,姜挽宁五脏六腑移了位。
那血花又绽放了几分,像是要嵌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她好像瞧见裴肇眼中的厌恶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