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宜大郎都大了,你怎么还是不敢看着我说话?”陈伯宗握着她的手问。
她这样,会让他觉得每一晚都像新婚夜。
俞秀缩在他怀里,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陈伯宗摸了摸她的头发,沉默片刻道:“吏部的调任文书也该下来了,到时我单独去赴任,你留下孝顺二老。”
俞秀一怔,随即点点头,他是长子,她是长媳,本该如此。
只是,突然就很舍不得。
俞秀抱紧了他的腰。
三十岁的状元郎,肩膀比十九岁的时候要宽阔结实一些,腰还是那么窄。
陈伯宗抬起她的脸。
然而即便是这种时候,她还是不敢看他,羞答答地别开眼。
陈伯宗便重新压了上来。
她越羞,他就越喜欢欺负她。
夫妻俩为了即将到来的离别抓紧时间缠./绵,没想到老爷子发话,让三个儿子都带上媳妇去赴任。
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