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柚瑧转了个话题,“你爷爷真是明智,钟越泽也是个傻逼。”
廖湫忱将茶杯放下,又想起来昨天的事,赞同徐柚瑧这?句话。
又坐了一会,徐柚瑧说什么廖湫忱已?经全然没心思听。
稍微坐得久了一点,廖湫忱感觉哪哪都不舒服,腿心酸,腿并在一起时会不小?心磨到,不是很疼,但十分磨人。
她在心里痛斥陈雾崇。
徐柚瑧忽然将脑袋凑到她面前,鼻尖动了动,一语惊人,“陈雾崇昨天来了?”
廖湫忱吓了一大跳,想起上次徐柚瑧也是闻了一下。
她是警犬吗?
徐柚瑧退回去,指了指廖湫忱被白?色衬衫衣领遮住的锁骨下面一点,解答了廖湫忱的疑惑:“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又不可能出轨,只能是他来了。”
廖湫忱:“……”
廖湫忱假装自己很忙地喝了口茶,暗自在心里咬牙切齿。
都说了不要留在能被人看到的地方。
徐柚瑧也是,每到这?种时候,就敏锐得不行。
徐柚瑧比廖湫忱大胆得多,“你跟陈雾崇做舒服吗?会不会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