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崇恨不得现在就?帮她全部舔掉。
粗心的老婆。
老婆这么粗心,没有他怎么办?
男人垂着眼,又想起前几天?秘书发的消息,目光痴迷地盯着床上的人半响,最终还?是挪开了?。
不可以欺负老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体微微有些?发麻,陈雾崇才动弹,小心翼翼伸出手帮她抹掉了已经干涸的泪痕。
“老婆,下次难过要告诉我。”
在微妙的感同身受的痛苦里,男人又生出几分卑鄙的窃喜。
如果不是那天?刚好下雨,如果不是老婆刚好心情不好,老婆肯定不可能和他有更?深的交集……
太无耻了?。
他怎么能这么想。
男人的心脏像被两根不同的线扯住,左边的是卑鄙的窃喜,右边是强烈的心疼,复杂情绪缠绕起来,几乎要把他勒到窒息。
“水。”
床上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唤回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