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宴会……
老婆怎么总是有那么多人要去见。
在廖家也是,到雾汀市也是……
老婆为什么不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醋意在男人胸腔翻滚,双目一点点变得猩红,陈雾崇舔了舔唇,还是依照廖湫忱的话克制住动作。
改为单纯的舔。
廖湫忱几乎头皮发麻,随着男人换了动作,舌钉终于在此刻完完全全彰显它的存在价值。
“陈雾崇,”廖湫忱喘了口气?,男人的脖颈处流下汗液,有些打滑,她抓不到着力?点,手指乱抓,“你别这样,好奇怪……”
一旦知道男人舌头上还有别的东西,哪哪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男人自顾自继续,仿佛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廖湫忱挣扎两下,半推半就,她腰已经全软下去,身子也像一滩即将化开的水。
比起交谈商量,声音更像撒娇,男人拢在上面,轻轻松松将她整个人钳制住,纤细的腰和白软的腿被男人用手轻易拢住。
将近十分钟后,陈雾崇终于舍得片刻松开嘴里的香甜,抬眼?去看被拢在身下的人。
肉眼?可见今天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