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崇……”
廖湫忱抓着男人的肩背, 因为没有力?气, 这次声音小了很多?。
不过很快她就分不出精力?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随着陈雾崇的动作,她搭在男人腰上的脚背都绷直。
廖湫忱的衣物?尺寸都是?最合身的,平时穿着刚刚好的丝袜现在变成?了一种折磨她的工具,经过对比严选找出来最光滑隐形的丝袜面在此刻也变得粗糙和存在感明显。
丝袜在陈雾崇的东西和她的东西之?间。
既是?阻碍又是?别的。
想起上次的事情, 廖湫忱合理怀疑陈雾崇这次的行为完全不是?临时起兴,而是?早有预谋。
越吃越里, 异样感也就越明显。
廖湫忱简直气昏头,不管不顾抬头,咬在陈雾崇下巴上。
男人下巴处被咬出一个浅浅的齿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东西阻拦, 轻而易举就提前到了极限,纵然用了技巧也无法再多?吃一分。
男人停下, 廖湫忱眼泪已经掉的到处都是?, 乱蹬的腿也没有那么剧烈,她终于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她瞪大眼睛,冷下脸神色不满地?望向男人, 以此说明她的话是?认真的,“快出去。”
廖湫忱不知道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因为生?气,眼尾和鼻尖的粉色更明显,连脖颈和耳根子都浮起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