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老婆。
只是他的老婆。
他像鸷伏太久的野兽,终于卸下伪装,以至于此刻过分贪婪,紧紧扣着廖湫忱腰部?的手舍不?得松开半分。
浓稠的情?绪仿佛能将人淹没,连面?色也在昏暗的卧室里显得更加晦暗。
今天是他绝对主导。
在廖湫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男人终于依依不?舍地松了松力气,去帮有些狼狈的老婆吻掉眼?泪。
男人在老婆愤怒的视线里恬不?知耻地继续凑上去:“老婆。”
廖湫忱咬在他手上,被男人突然用力的动作弄的浑身一软。
说她狼狈,那?陈雾崇也绝好不?到哪里去。
骨相优越的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还没消掉,薄唇也因为咬的时?候太过用力而微微泛肿。
但男人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甚至有几分乐在其中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