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看清男人刚刚偷偷摸摸捏着她的手干了什么。
是枚戒指。
相当朴素的戒指。
不说和结婚戒指比了,就连和后面几?次男人送的礼物相比,也没什么可比性。
按廖湫忱的习惯,她断然不可能戴这种戒指。
廖湫忱低下头,看男人将?她的眼泪吃掉,她用额头碰上男人的额头,心头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既然你爱我这么久,那我勉强也爱你一下。”
陈雾崇黑漆漆的眸子?这么痴迷地?望着她,毫无遮掩的情绪在男人五官分明的脸上,深黑的眸和睫毛。
廖湫忱忽然从迷迷糊糊的记忆力记起来她的确见过陈雾崇。
那时候陈雾崇还穿着校服,被她扇了一巴掌。
原来早早已经是个变态了。
怪不得现在也是变态。
廖湫忱一只手抓着男人脖颈,用那只戴戒指的手摸了摸男人泛红的脸。
现在如果下雨她第一时间会先想起陈雾崇。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外面是什么光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