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曾经怀疑过陈雾崇身边是不是有开会所的朋友,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很?显然,是陈雾崇无师自?通。
他天生就是个下流的东西。
但廖湫忱要把他教好。
他们又不是只做炮友,床上夫妻。
要是这样,廖湫忱随便找个人就可以。
既然要长久,那自?然要教陈雾崇怎么正确爱人。
陈雾崇从前没学过,没人教他,也没关系。当了廖湫忱的狗,她会抽功夫上心。
廖湫忱松开脚,对上男人略显遗憾的目光,嗤笑一声然后骂他,“这么有想法?怎么不去会所上班?我去点你?。”
她本意是让男人自?爱一点,没想到陈雾崇厚颜无耻程度实在没有下限。
陈雾崇闻言,喉结滚了滚,“老婆你?想的话,在这里现在也可以。”
他的手心滚烫,贴上廖湫忱绵软微凉的小腿肚,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弱势模样,“老板,我很?便宜,买我一晚吧。”
“……”廖湫忱本来只答应陈雾崇做一次,眼看男人就要得寸进尺,她掀了掀眼皮,“滚。”
陈雾崇贴上来?,“老板,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