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是如今陈雾崇,他一定能察觉出来廖湫忱纵容的意思?,一定借此得寸进尺死皮赖脸缠上去。
但十八岁的陈雾崇还是太年轻,他眼圈一周还是刻意弄出来的红,正垂着眼看?廖湫忱冷着脸的神情,小心翼翼揣测廖湫忱漫到底生气没?有。
他太年轻,经验太少。
除开最近突然来到十年后这几天的接触之外,跟廖湫忱最近的距离是在梦里,在现实里廖湫忱甚至没?记住他。
他总是梦见?她。
渴望见?到她。
没?想过她十年后是这样?。
看?上去和过去没?什么区别,却好像又有很大?区别。
在廖湫忱有些散漫的视线下,男生喉结滚了滚,晃了神,没?过脑子的话?显得大?逆不道,“可以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少年指尖蜷缩了下,想解释,唇张了张,看?到细长白皙的手指贴到他伤口上。
廖湫忱并不客气,力道甚至可以说重,本来就受伤的部位被按的有些发疼。
这微不足道的疼痛现在成了一种助兴剂,将那?层白日模糊的网打破,少年隐忍多天的干渴、痴迷全被引出来。
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大?胆。
少年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