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大了。
果然不管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 陈雾崇都是一个德行。
她把手收回来, 在少年几乎要冒烟的干渴中装作刚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若无其事地回答要不要帮他涂药的问题。
“行。”
廖湫忱抬眼, “把衣服脱了, 我看伤口。”
少年实打实受了伤,廖湫忱却没心慈手软或者心疼。
他自己愿意?她管不着。
她故意?在上药时放重力?道, 想让他长长教训, 不要拿身?体开?玩笑?。
只?是少年实在不上道,不但没理解到?她的良苦用心, 反而在故意?被按时头皮发?麻地盯着她的手。
白色的药膏在她指上化开?,而后转移到?他的皮肤上。
少年喉结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