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到了这种时候廖湫忱一般被男人带着走,她几乎忘了周遭环境,只小小哭着喊他,“陈雾崇。”
求他慢点。
眼泪滚的到处都是,在廖湫忱迷迷糊糊间被少年吃掉。
沙发太小,一会会就换了两三个坐姿,从下面到上面。
对廖湫忱来说本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但瘦削修长的手贴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廖湫忱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此时还有另外一个人。
原本的熟悉变成?了一种折磨。
无论怎样,她还是做不出?当着另一个陈雾崇的面主动跟陈雾崇做这种事?。
她羞耻地想下去,想让陈雾崇滚,却被两个人钳制住。
少年眼睛红的几乎要滴血,却冷静扶住廖湫忱的腰,按住她挣扎想跑的动作。
廖湫忱腿软,使不上力气,被少年从上面环抱住腰往下坐。
……
裙子早已经乱七八糟。
廖湫忱已经懵到说不出?来,发出?的音节里呜咽声占据了大半,只能声音含糊地让他们滚。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