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陵光顿了顿,“认真的?”
卡尔文笑了一下,“我看你刚刚挺羡慕楼双信的。恰好我今晚心情很不错——”
卡尔文对他勾了一下手指,楚陵光走过去,眼睛直直盯着他,像饿极了的狼。饿久了的兽类是很危险的,卡尔文有点想见识一下,轻轻扯了一下睡袍的系带,“不过,要是验货体验不好,我就要退货了。”
“我努力。但是怎么都退不了。”楚陵光说,睡袍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两只虫推搡着进了浴室。
好重的花香味,卡尔文有点想笑,熏得他脑袋有点不清醒了,楚陵光贴着他,嘴唇一路往下亲到锁骨,被卡尔文抓住手腕,“不是伺候我洗澡吗?”
楚陵光在他脖颈间蹭了一下,低笑了一声,“附赠一些特殊服务。”
说不紧张是假的,卡尔文从来没有和谁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还是有些小看楚陵光了,这小子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应该都是做给他看的。
“别害怕。”雄虫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垂,“痛就告诉我。”
卡尔文不吭声,手攀着他的肩膀。他从来不喊痛。
他不说话,楚陵光要说,他的这位雄主一向喜欢有什么说什么,他的背抵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面前的虫却烫得像火炉一样,楚陵光的手很大,骨节和青筋都很明显,手心好热好热,摸过的地方都像燃起火焰一样。
卡尔文侧过头,咬着嘴唇,楚陵光不依不饶地偏头跟过去,要看他的脸,“舒服也可以告诉我。”
他有点后悔今天晚上还要回来一趟了,可能他确实是在这场恋爱游戏里,把脑子的某个部件烧坏了。你来我往的拉扯游戏玩了太久,他都快忘记楚陵光是个有多危险的雄虫了,他从来没有觉得帝国的空气有这么湿热过,浸得他全身都湿漉漉的。
见好就收,不能过分。楚陵光尚在慢慢摸索,但这种事,总是有一部分虫有一些先天的才能在的。
楚陵光说,“殿下,主脑的匹配度是靠什么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