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脚踝被少年捉住,脚被捉住轻啄,有些痒,很难耐。
她忍不住想质问,陈雾崇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吗?!
之时现在有比这个更要紧的事情。
几次都只到中途,如今终于完整继续。
廖湫忱不适应,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还是太难受,浑身发抖,推拒着男人,手指将男人衬衫爪皱,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
往往到了这种时候廖湫忱一般被男人带着走,她几乎忘了周遭环境,只小小哭着喊他,“陈雾崇。”
求他慢点。
眼泪滚的到处都是,在廖湫忱迷迷糊糊间被少年吃掉。
沙发太小,一会会就换了两三个坐姿,从下面到上面。
对廖湫忱来说本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但瘦削修长的手贴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廖湫忱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此时还有另外一个人。
原本的熟悉变成了一种折磨。
无论怎样,她还是做不出当着另一个陈雾崇的面主动跟陈雾崇做这种事。
她羞耻地想下去,想让陈雾崇滚,却被两个人钳制住。
少年眼睛红的几乎要滴血,却冷静扶住廖湫忱的腰,按住她挣扎想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