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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衣服脏了,让送来的衣服也脏了,浑身软绵绵的。
两个人都在她身侧虎视眈眈,试图帮她清理。
少年尚且青涩,比较单纯,只是略微贪心地想帮她洗一下。
但男人的清理,当然不可能是什么正经清理。
他最擅长这样的事,廖湫忱也领教多次,每次到最后刹不住车,总要任男人摆布,男人得寸进尺时也做过几回这样的事。
一想陈雾崇的无耻程度,廖湫忱丝毫不怀疑他能在年少版当面做出舔她的举动,然后恬不知耻声称帮她清洁。
还有可能被那个不要脸的年少版的陈雾崇学过去。
廖湫忱脸涨通红,怒火中烧。
虽然刚刚确实很舒服,不然廖湫忱不可能半推半就,但她最擅长翻脸不认人。
腿还是酸软的,大腿肉绵软紧紧贴在男人有些硬的肌肉上,浑身上下的皮肤泛着粉,齿痕、指痕、吻痕,还有其他的斑驳交错。
少年探头过来,喉咙里干渴掩藏不住,眼睛一眨不眨,目光落在廖湫忱光洁的腿上,“好像有点肿了,阿忱,我帮你看看。”
少年演技实在太过拙劣。
只有卧室被子是干燥的,能稍稍让廖湫忱舒心一点,但这完全不能缓解她的怒气,她把枕头捞过来,砸在两个任身上,声音有些哑,软绵绵像撒娇,“都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