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默一边给叶南嘉把螺肉虾肉花甲肉挑在小碟子里,一边道,“我开车。”
“你们尽兴。”
他并不擅长聊天,不过他很享受这种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听叶南嘉和朋友聊天的感觉。
这是一种,无声的接纳与融入。
他们喝得很畅快和开心,叶南嘉喝了一杯又一杯,对方喝酒上脸,脸颊处都带上了薄红,但举止优雅从容,仿佛不是在夜市,而是在宴会端起红酒杯。
而且陈默发现叶南嘉有种一本正经冷幽默的爱好。
比如江晟喝到兴处,唱出了“原谅我这一身不羁放荡爱自由”时,叶南嘉冷不丁地用粤语跟唱了一句
“也会怕仙鹤叔会深情。”
他唱得一本正经,一旁看手机给自己汽修店对接网上合适零件厂家的陈默都愣住了。
江晟卡了壳,表情扭曲,已经喝高了的楼野打了个酒嗝,“哎,这首歌是这么…唱的吗?”
叶南嘉勾唇一笑,他眼里全是碎光,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唱,“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鹤共我。”
江晟把酒杯放下,表情有些坚涩,带着难过,“老叶,我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还明里暗里唱歌启发他。
存着调侃意的叶南嘉看到江晟的感动,轻笑了一声,“当然是关心的,四叔说,刺你一下,带我参加一次桦城政商的高层宴会。”
“…”江晟无语凝噎,“他…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就说几句话刺他一下,就能换得这么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