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饭和药后,因为药劲上来了,陈默就躺下休息了。
而叶南嘉熄了灯,拿着电脑去办公区域办公。
…
雪下得正大时,陈默从梦中醒过来,全身仍然酸软无力,但是那种骨头缝里都泛着冷的感觉好了很多。
陈默坐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因为刚刚的梦境很真实,也很奇怪。
他梦到,大别墅里,叶南嘉穿着柔软的家居服,被他关着,还请了好多保镖守着,对方脸上没有笑意,整个人又苍白又消瘦,眼神很淡地看着他。
他哄对方吃药,对方仍旧只是打量着他,不做任何动作。
梦境里的他很着急,踱步了许久,没有办法,只能叫来人,压着对方,强硬地灌了药。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灌药者比被灌的还要疼,灌完药后,梦境里的他无力地跪趴在咳嗽着的对方的床边,不停地说对不起。
然后,他听到那个病气沉沉的叶南嘉笑出声,捏住梦境里的那个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要救我呢?我都是个死人了。”
然后梦境里的那个他就发了狂,不敢当着梦里的叶南嘉发疯,只能一个人到外面去疯狂地砸墙。
那个梦境之所以那么真实,是因为在叶南嘉说他是个死人时,梦境里的自己的绝望和心绞痛让他感同身受。
陈默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才缓了过来,他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不远处的办公区域,还能看到暖黄的灯光下,穿着珠灰睡袍的叶南嘉的背脊挺直的身影,对方戴着眼镜,看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