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的呼吸一滞,却硬生生的面不改色:“这里我看过了,你去另一边吧。”
天元盯着羂索看了一会,露出一个奸诈的歪嘴笑,拍拍他的肩膀,飘走了。
羂索:“……”
羂索看向身后应该连接着密室的机关,忽然就感觉毛毛的。
这地窖他是下还是不下?
脑袋在思考,身体在行动,羂索掀开角落的木板,拿着油灯,顺着楼梯爬下了地下室。
黑暗被油灯驱退,他站定在地下室的铁门前,眼睛被照的很亮。
人类的好奇心总会害死人,人类的小秘密总不想让别人发现,但羂索不一样。
被天元发现端倪=会被天元看着=性命无忧。
天元甚至容忍他不分享情报,不愧是他们三个里最好的那个!他哭死!
够了,别再自我洗脑了!
羂索打断自己忍不住升起的自我感动,只觉心寒。
最好的那个又怎样?最好的那个就是好人了吗?
随便拎个他们的同龄人放他和两面宿傩中间都能被说上一句好人,那个白皮黑馅的家伙就是想让他打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