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露出倨傲的笑,猛地止步,面对那些村民,架起了攻击的姿势。
两面宿傩清楚自己术式的强大,但他不会因为失去术式就有所困扰,如果失去术式就要死要活,他就不是两面宿傩了。
有些人生来就是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男人中的支配者,男人中的统治者。
羂索麻了,但他也停了下来,躲在两面宿傩身后。
二对N,两面宿傩以势不可挡之势冲进了人群,一拳把面前的村民撂倒,然后被其他村民劈头盖脸的揍了几拳。
正和其他村民打的有来有回的羂索回头就看到了两面宿傩被暴揍的场景,情不自禁道:“啊?”
之前有多高的逼格,现在的震惊就有多少。
羂索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跟天元和两面宿傩一起跑路,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他能看出两面宿傩绝对没有经受过系统的训练,技巧性连他都不如,完全就是凭借着力量瞎打,虽然进步的很快,但羂索并不高兴,因为村民太多了,他们撑不了多久。
就和他判断的一样,没等两面宿傩进化,他们就被抓起来扔进了柴房。
他真傻,真的,羂索无声落泪,他想合群一点,却忘记全军覆没也算是一种合群。
破旧的柴房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潮湿霉味,喘息声是这间柴房唯一的声音,就和不久前他们从平安京跑到山上时停下一样,但那个时候,他们有天元的结界。
羂索落到深渊的心脏还尚未落底,因为天元还在外面。
两面宿傩擦掉额头上的鲜血,难得赞赏的看着羂索:“你打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