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另一个和人相似的物种,没有人能认同他,说“你和我们没什么不同。”
长久的孤寂后是旁人异样恐惧的眼睛,排挤是当然的,攻击和辛辣的辱骂也没什么不同。
因为有着这样一副身体的他不是人,而是另一个物种。
有人会害怕虫子,有人会戏耍虫子,有人害怕虫子,所以鼓起勇气杀死虫子。
他就是那只虫子。
冬,无雪,寒风压枝。
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声很有节奏,乌鸦在空中划过。
长久的赶路没有让天元失去活力,乌鸦身体里的储备能让包括男孩们的三人在这个冬季活的很好,为此,男孩们包揽了生火、洗碗、做饭等等杂事,提供食物的天元获得了两个苦力。
当然,逃亡途中难免会出现一些意外。
两面宿傩的裤子的裆破了。
羂索摸了摸自己的裤子,有点后怕。
他们走的一般都是野路,村子肯定是会路过的,但他们现在没遇到。
看着脸黑的两面宿傩,羂索有点想笑,但碍于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