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眼巴巴,咽了咽口水:“这就是你上次伤到宿傩的咒具吗?太帅了吧!”
天元骄傲挺胸,甚至不急于抽回手,咒具可不是能被轻易动手脚的:“它叫四发,是我这里最棒的姑娘!”
“……无聊。”两面宿傩正试图找到可以代替线的东西缝补自己的衣服,但天元的槽他必须吐。
天元看向满地找草失败后,试图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根线的两面宿傩,灿烂的笑了:“宿傩,我有线哦。”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是不会收回自己的话的,但他愿意再给天元一次点餐的机会。
三人暂停休息,天元降下结界,羂索从自己随身的行李中掏出了他死皮赖脸从天元那里求来的结界书,他最近一有时间就看这个,而两面宿傩在天元的友情支援下在角落裹着被子缝裤子。
针尖一次次穿过布料,丝线被拉扯着收紧,两面宿傩两指捻着铁针,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缝的很密,表情认真。
天元开始摆弄她的小工具,她相信,这些从她手中诞生的小东西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忽然,她耳朵动了动,黑色耳钉升高的温度让她下意识挑眉,咧开了嘴。
“外面有一个咒术师,大概是追捕的先锋。”她的视线扫过羂索和两面宿傩,脸上的幸灾乐祸一点也没有掩饰。
“不是来追捕我的,当然,如果需要,我会处理。”
羂索和两面宿傩的心猛地一提。
羂索故作镇定:“你怎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