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铭礼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司遇礼盯着他,“你之前给我那瓶药,我并没有把真的药给傅衍执,是他不仁在先,为什么陈仅仅的父亲醒过来了?”
男人说完这话之后,靳铭礼就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这个问题让你很困扰吗?是我给的。”
他说这话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我们两个明明之前说好了,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药?”
“我没有给傅衍执,但是并没有说不让我给陈仅仅,我只是帮她而已。”
“可是你帮她和帮傅衍执有什么区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喜欢那个陈仅仅吗,又怎么甘心让她和傅衍执在一块。”
司遇礼说完这话之后,靳铭礼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他看向了司遇礼,“这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她喜欢谁,就应该和谁在一起。”
司遇礼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大度,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司遇礼和那个女人过得那么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