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你说呢?”
木兮枝能言善辩:“我认为没区别,我若不?喜欢你,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如?果是?旁人有朱雀情热,我是?不?会帮他的。”
祝玄知笑了几声,细看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巧舌如?簧。”
她?不?跟祝玄知争辩此事,他惯会阴阳怪气,只重复刚才所言:“我先回去换一套裙子了。”
擦裙子只是为了方便木兮枝出这个门,换肯定是?要换过的。
祝玄知将手放进另一个水盆里?,不?顾此前曾割破过掌心,用冷水洗,疼痛令他更清醒些,不?至于被残存的快意冲击到不省人事。
他看着水中的自己,随着涟漪起来,画面分崩离析,似随口问:“你换完裙子可还回来?”
“不?了。”
木兮枝的本意是?将玉令牌拿来给他祝玄知就走的,见他突发朱雀情热才留下相?助,如?今结束了,没必要再留下,还是?回去好点。
之前在他这过夜是?担心水寒玉会暗暗害他,不?放心他一个待着,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但今时不?同往日。
祝玄知不?留木兮枝,也?不?看她?,眼尾的潮红像胭脂般落在皮肤上:“那我就不?留门了。”
木兮枝的命跟他还连在一起,她?实在放心不?下,又一次嘱咐道:“你晚上要是?不?舒服或者遇到什么,一定要记得叫我。”
他“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