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令舟淡笑:“该是我谢谢你,何?时轮到你来跟我道谢呢,若非你那日?在?雪中帮我,就我这身体,或许都活不到今日?了。”
送完披风,祝令舟没留下来的理由了,尽管他?很想看看他?们拿着?的那颗留影珠,但没法看。
木兮枝目送祝令舟离开。
时隔多?日?,祝玄知终于忍不住又开始他?阴阳怪气之路:“人都走远了还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和你成了亲的夫君呢。”
话出口,他?便知道木兮枝是肯定不乐意听的,不等她?反应过来,过去牵住她?,跟有两张面孔似的:“该进去了,你手都凉了。”
其实木兮枝也听到了。
只是她?当祝玄知今天受辟邪所说的话刺激影响,心情才会变幻莫测,所以就没跟他?计较。
*
又过了几?日?,祝玄知仿佛忘记了辟邪跟他?说过的话,也忘记了那一颗留影珠,没提要看。
他?不提要看,木兮枝总不能催着?他?看,虽说她?也很想看。
但有一点很怪,有时木兮枝在?半夜睡得迷糊睁眼,发现祝玄知坐在?镜子前,一坐就是很久,什么也不做就是看着?自己的脸。
今晚也是,木兮枝被渴醒后坐起来,又看到他?坐在?镜子前。
她?喝了杯水,朝他?走过去,没掩饰脚步声,刚睡醒,嗓子还有点哑:“你在?看什么呢。”
祝玄知没转头,仅透过镜子看她?,长发散着?,皮肤近乎透白,跟在?夜间出来晃悠,吸书生魂魄的艳鬼差不多?:“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