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北戎又有几分胜算?
下回再想瞧见随春生,又该是多久以后?
一切都是个未知,包括自?己会试的结果,兴许也要受到边境摩擦的影响,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又在琢磨些什么?我刚才说的,你听进去没有?”随春生掰正了允哥儿的脑袋。
宋允知无语:“都已经记下了,隔三差五便会去你家探望的。”
从兵部离开之后,没多久便到了赴文会之日。
陈素将弟子?接过来?时?,特意给他打过一声招呼。哪怕弟子?乡试名次并不差,可今日他们多半要受了冷落。
且陈素还打听到那位钟离诗才了得,相反,他家小弟子?与诗词上的天赋便平平,也从未想过要在这?上面花功夫钻研,他家弟子?更愿意花时?间写文章,尤擅政论文,许多观点提出来?便叫人耳目一新?。但文会上,不会有人愿意去看文章,多是围绕诗词品鉴,故而今日出头?的肯定还是那位钟学子?。
担心弟子?一时?受不住这?份差距,陈素还提前安抚了两句:“不过是坐段时?间的冷板凳,等到科举结束后,一切便会好转。你也不必与他们怄气计较,他们只?是同咱们持不同的观点罢了。”
宋允知心里对今儿的情况也有数:“放心吧先生,我的心可宽着呢。”
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也明白这?次文会自?己要尽量低调。其?实宋允知本?可以不去的,但他对那位钟离又实在有些好奇,又不想让人怀疑他是怕了才闭门不见,所以才答应赴宴。
终究只?是一场文会罢了,只?在于切磋,而切磋的输赢也无所谓。
宋允知自?以为宽宏大量,不会置气,可是真?到了文会现场,听到有人阴阳怪气嘲讽他的时?候,宋允知还是差点没有忍住喷回?去。
陈素将手搭在弟子?肩上,示意他稍安勿躁,此刻没必要给自?己再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