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同时,几乎生出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是为他在哭,这个认知能让他几近有种就此死了大概也能满足的得偿所愿感。
祝今月眼?睛还依旧被泪水模糊着,只感觉他的吻顺着眼?角一点点往下,轻吻过?她鼻尖,最后才落到她唇上。
和平时完全不?同,很轻的一个吻,不?带任何欲/望,更像他本人所说的,单纯只是哄哄她。
但祝今月却得不?够。
她难得主动把舌尖探进去,学着他平时亲她那样,同他唇舌交缠,更密更深地去吻他,好以?此来回?应点什么。
但还是不?够。
这点小小的回?应在长达十年的爱意面前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祝今月退出来,又开始想哭,脸埋在他颈边:“我应该去找你的。”
她当时要是实在想找他,以?家里人的本事,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我以?为你不?需要我。”
沈清淮:“你现在不?是已经?找到我了吗。”
“才不?是。”祝今月哽咽。
明?明?是他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