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赌。
这几日,民间歌谣传唱,说我是夏末神龙啖沫,致使宫廷侍女怀孕七八年生下的怪胎。
我松了松姬宫湦牵着我的手,低下了眸子。
姬宫湦僵了一瞬,没有回头,袖袍一挥,恶狠狠对着后面的申后说道:
「你再敢多言一句,寡人就废了你的王后之位。」
9
我变得越来越不爱笑。
常常望着窗棂外枝头叽喳的鸟雀、初绽的花儿发一整个下午的呆。
伯服,我也不常抱了。
夜晚姬宫湦醒来,摸到湿透了的玉枕。
他一愣,抱着我轻声低哄,一下一下地拍着我。
他以为我想家,可是我早就已经没有家了啊。
姬宫湦扳过我的身子,明明灭灭的光落在我身上。
我望向他,突然像看见某个许久不见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