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神经病有躁狂症,要把她带走。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
我一直坐在床上,滞留针的针孔蛮大的,可是血也干涸了,在床单上留下一道扎眼的痕迹。
直到开了门的男人将我搂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
「林寒,别怕,没事了。」
「……」
我才发现,我一直在抖。
可是我知道,我怕的不是那个红衣女人。
我怕的……
是我自己。
我想起来我为什么那么执着地做好事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