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摩托车碾过一地的玻璃碎片,我觉得他疯了,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像一匹完全不受控制的野马,在道路之中穿梭。
死亡与生命在某一刻只留一线之隔。
所有的一切在周身只化作流线划过。
直到
他带我骑到了一处废弃工厂前。
警车暂时被甩掉了,刚刚的风太大,我一直没法开口说话,现在终于能说话了,我又有些混乱。
「咳咳,不是我,要结婚。」
「是我的一个朋友,她让我给她做伴娘。」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破坏人家的婚礼」
……